徐子衿知道,谭牧今天和她说这些,虽然心里让人无法接受,但是某种意义上,这个男人还是让人讨厌不起来的。
这份契约也不知是谁起草的,总之当天晚上就摆在了徐子衿的面前。女人握紧拳头,有些颤抖的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都没有好好看契约上的条款,反正这种时候看仔细了也没什么用处。当天晚上,两个人躺在大床上,徐子衿是第一次如此僵硬,第一次的如此不敢呼吸。
徐子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僵硬的,她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可是整个人却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怎么?不开心,被一个残废睡。”
当谭牧抚上女人的身体时,他的动作是并不温柔的。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你。”
很奇怪,徐子衿虽然很紧张,但是在听到男人自称残废的时候,却条件反射的反驳了。
“我没有这么想你,从来都没有没有把你当做一个残废。”
她直视着谭牧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目光中竟然有着一丝男人从未见过的真挚。
谭牧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暗色,直接俯身封上了女人的唇。
他很少吻一个人,不,应该说他从未在意过一个人。她是他的第一个,第一个吻过的女人。但很可惜,他却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想到那些关于徐子衿曾经的不洁传闻,谭牧原本温柔的动作开始慢慢变得粗暴。但是在情爱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男人心中竟然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熟悉?他一向洁身自好,不喜欢碰女人。再加上因为后来腿的残废,更是和女人这种生物不沾边。除了那一次意外,他根本就……
情到浓时,大脑已经没有多少想这些的技能了。但是心中那一闪而过的熟悉感却在两人心头都留下了疑问。
不仅是谭牧感到疑惑,徐子衿其实也有点……不管是自己的第一次,还是这一次,她一直都是被承受的那一方。
但是这种熟悉的感觉……是错觉吧。
深夜,两个人粗重的喘息蔓延在整个屋内。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纷纷形成一副暧昧的画卷。
而没人知道,这暧昧的背后,却隐藏着无人知道的过去。
第二天早上,徐子衿醒来时,身上满是红痕。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原本睡着的男人已经不见了,看样子应该是出去了。
没有什么失不失落的,尽管他们昨天经历的夜晚并不算不愉快。被子从身体滑下,她看起来很是狼狈。简单洗漱收拾了一下自己,换好服装,准备下楼。
当徐子衿走下楼梯的时候,众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怪异。如果没看错的话,仅仅是一个晚上,女人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瞧瞧那红润的脸色,以及昨晚隐隐约约听到的传闻……看来他们的大少奶奶和谭大少的关系真的发生了变化,还是不少的那种。
苏心心嫉妒的看着女人脖颈处的痕迹,那是牧哥哥留下的吗?凭什么!她不甘心,凭什么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都能得到牧哥哥的宠爱?牧哥哥该不是眼瞎了吧,怎么会碰这种女人,他都不嫌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