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匆匆忙忙从二楼下到一楼,来到酒店大厅里,看见大吵大闹的人是傅锦春和傅义。
看来,灾星就是傅义。
傅义本来并没有与傅锦春一行人同乘一架飞机来夏威夷,但他在傅锦春一行人走后,他自己单独乘另一架飞机过来了。
他一进入酒店大厅就往楼上闯,被傅锦春发现,傅锦春阻止他横冲直闯,两人就在大厅里大吵大闹起来。
傅仁来的时候,只听见傅锦春对傅义说:“你怎么来了,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我早已将你逐出家门,没你这逆子,你给我识趣点,快滚。”
傅义问:“你就不那么不念父子之情?”
傅锦春回答:“你还有脸提父子之情?你一提这四字,就把这四字玷污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父亲?要是你把我当父亲,我就不会把你逐出家门,你已被逐出,我不会再认你,你给我远远滚回去。”
傅义说:“我的身上流淌的是傅家祖先的血,我怎么不能来?你们不要我来,为什么给我发请帖?”
傅锦春问:“我给你发过请帖吗?”
傅义回答:“是阿仁发给我的,你不是特别信任他吗?不是把他看得比亲儿子还亲吗?他就代表了你,他给我发请帖,就等于你给我发请帖。”
傅锦春说:“你把请帖拿出来给我看看。”
傅义不知是计,把傅仁派人发给他的请帖掏出来给傅锦春看,傅锦春抢过请贴,嚓嚓嚓,将请帖撕得粉碎,再将撕碎的请帖向空中一抛。
一张大红的请帖变成了碎片,像血红的蝴蝶,在空中翻飞,飘飘悠悠洒落一地。
傅锦春说:“你现在没有请帖了,可以离开了。”
傅义说:“老爸,你这样做也太无理了,不是你驱逐我,是我要驱逐你。”
傅锦春咬着牙齿:“逆子,你驱逐我试试?”
正在这时,傅义的外公贺方圆走了上去,走到傅义和傅锦春两人中间,瞅瞅傅锦春,说:“锦春,你撕毁阿义的请帖就不对了,你说阿义是逆子,他还说你是逆父呢。”
傅锦春气得喘粗气,望着贺方圆,脸庞铁青。
贺方圆打圆场,说:“好了,撕请帖的事就不追究,锦春,我就当你以前说的话都是气话,你该消消气了,阿义是傅家的子孙,阿仁的女儿是他的堂侄女,他来喝一杯堂侄女的满月酒,天经地义。”
傅锦春瞅着贺方圆:“他什么时候把阿仁当过堂哥?他要是真把阿仁当堂哥,我就不会赶走他了。”
傅义的外婆钱婉约,也走了上来,把傅义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说:“我的好外孙,你确实对不起你老爸,对不起傅家,你就向你老爸认错,争取他的谅解,大家好好坐在一起,喝杯你堂侄女的满月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