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四墙如雪,靠南墙的窗帘是绿色的,双人床的一头是粉红色的床头柜,柜上搁置着一盏以雪纺纱为灯罩的台灯。
灯光四散出像童话般的微红,照着傅仁抱着刘佩佩。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再翻身上床,开始了一系列解衣行动。
床是船,运载着身体,抵达梦幻和幸福。
她在床上转过身去,把背影留给他。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
良久,她转过身来,仰头枕在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上,莹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双眼闭着。
她真切地幸福着他的幸福。
身体的幸福是短暂的,但留在记忆中又是长久的。
一阵身体的幸福的高高的潮头退去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今天叔叔送给我们一瓶价值300多万的寿酒,我们还没有喝。”
傅仁说:“你就是我的寿酒,我喝了你,我的幸福万年长,我一幸福就长寿了。”
刘佩佩挣扎了一下,说:“起床,我们喝了寿酒再睡。”
傅仁说:“用不着起床,你是我的酒,我是你的酒,我在床上喝你,你也在床上喝我。”
刘佩佩说:“我就是听不惯你的俗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句句话俗不可耐。”
傅仁笑了:“狗是我们合养的宠物,狗会唱歌,狗嘴里吐出的都是象牙。”
刘佩佩说:“你再油嘴滑舌,我一脚把你踹下床。”
傅仁说:“好,我说正经话,我叔叔讲,喝了寿酒,有助于我们早生孩子,所以今晚不可不喝寿酒,在喝酒之前,我先来研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