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开始像包青天一样审案,对刘兴邦身边的方芳说:“佩佩母亲之死,是你和扬六狼合伙造成的,你是主谋,扬六狼是从犯,扬六狼已经服法,现在正在大牢里,如果我把你交给警方,你要么难逃一死,要么终生坐牢。”
方芳听了,战战兢兢,心如枯槁,面如死灰。
傅仁又似乎安慰方芳,说:“不过,我暂时不报警,你好自为之,自己看着办,如果想逃跑的话,绝对不可能,王兵会派保镖一天24小时监视这幢别墅,你插翅难飞。”
接着,他审判刘兴邦:“你至少犯有二罪:首先,你跟佩佩母亲结婚后,就不应该跟别的女人有染;其次,对于佩佩母亲之死,你是知情的,可你默许了方芳的犯罪行为,这是纵容罪。关于这次别墅枪击案,你同样知情,我一来,你不但不讲实话,反而质问我,不是吗?”
刘兴邦唯唯喏喏:“是是是,我隐瞒了许多实情。”
傅仁盯着刘兴邦:“你一生追名逐利,即便是隐居在家,权欲之心亦蠢蠢欲动,佩佩不希望你掌握权力,那么,有我在,你以后永远别想重掌大权,你和方芳一样,在这间别墅里接受一天24小时的监督,请你闭门思过吧。”
最后,轮到处理傅义和他带来的随从了。
傅仁对用枪顶住傅义一行人的王兵和萌妹子说:“给阿义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王兵得令,冲着傅义就是一脚。
傅义被王兵用枪顶住,不敢回头,这一脚正踹在他后背上,他趔趄了两下,噗通,向前扑倒。
王兵再追上去,提起脚,砰砰砰砰,骤雨似地向他踹去,傅义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双手左支右挡,怎奈王兵的拳头又打来,左一拳,右一拳,打得他无从遮挡。
傅仁每挺挨一拳一脚,就发出一声惨叫,不到一会儿,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红肿的眼睛不知被打得冒出多少金花。
可惜没办法把眼睛冒出的金花收集起来,如果能收集起来的话,那些金花估计能卖出几百万块钱。
而萌妹子更比王兵更猛,变成了猛妹子,乒,她鸣枪示威之后,一脚向前一扫,就将前面傅义的三名随从扫倒了,她再跳起来,一脚踩着一名随从的手臂上,手中的水果刀一斩而下,嚓,切断了这人的一根手指头。
那人发出豪猪被宰般的嚎叫。
随后,伴着一声声惨叫,萌妹子将其他两名随从的手指各割断一根,三根带血的手指在地上蹦跳,三名随从都在血液中翻滚。
傅仁从客厅的茶几上端起一杯水,走到嚎叫的傅义面前,当头一杯水浇在他的脸上,一手抓住他的头,猛地向地上一碰,碰得他的头部流出红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