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义正在去往他开办的酒吧的路上。
他驾驶着车,高速飞驰,车上,刘佩佩醒来,深感浑身乏力,头脑昏昏沉沉。
她一抬眼,看见身边的傅义,想起自己不久前还在咖啡馆里喝咖啡,现在居然到了车,这种感觉让她明白了一切都是傅义的“杰作”,她有气无力地大骂:“傅义,你又想耍流氓?”
傅义大笑:“是又怎样?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告诉你,我早叫人在你喝的咖啡里下了迷药,在你晕倒的时候,我把你上车,哈哈,你已是我的笼中鸟,我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
刘佩佩问:“甜妹子请我喝咖啡,也是你事先支使的,是不是?”
傅义说:“看来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猜想,可惜你明白晚了,哈哈哈……”
刘佩佩本来不想骂人,可是傅义太下流无耻了,她失去了理智,大骂:“你是无耻之徒。”
傅义加快了车速,很快,车子到了他派人经营而由他在暗中操纵的一家酒吧。
刘佩佩体内的药性越来越重,头脑昏沉。
傅义停车后,把她抱在怀里,进入酒吧的一间暗室。
他一抬头,就看见酒吧里的事先安排好的服务小姐端着一杯鸡尾酒,推门进来,傅义从她手中接过鸡尾酒,对她说:“你关上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