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飞羽和池焓一同站在门口。池飞羽诧异地看着景云。
“景云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就算你和我大伯父有什么恩怨,也用不着给他吃别的药!”
他快步走了过来,扶着昏迷不醒的池父推开了景景云。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心狠!”
池焓也走了进来,他看着景云的目光,带着怀疑,带着审视。
景云微微闭了闭眼睛,联想到刚才池父她走的样子。
她自己被人算计了。
原来她对池飞羽的那种不好的直觉都是真的,池飞羽真的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
但是现在的景云更在乎另一件事情。
她看向池焓眼中带着些许期盼,眼中隐约跳动着火花。
“池焓,你也不相信我吗?我其实是被池飞羽叫过来的,他说关于我孩子抚养权的事情。
我刚进来,伯父就已经晕倒了。”
池焓一句话都没和她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把倒在地上池父扶了起来,送到了急救室。
在急救室门口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景云来说都分外煎熬。
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子一样在她胸口不断地摩着。
她的手脚冰凉,手心里不断出着虚汗。
如果池父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在现场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一定难逃罪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父总算是被推了出来,医生遗憾的摘下口罩,对着池焓摇了摇头。
“病人被灌入了大量的安眠药,加上年事已高了,原本心脏就不好,抢救无效。”
抢救无效四个字,像是重重的锤子一样砸在景云的脑子上。
她一时之间竟然没法思考了,周围的一切喧嚣都距离她远去了。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池父出了事?
池焓沉默了一秒,对着医生道了谢。
他扭头走了过来,看着景云。
眼神是那么的无情,像是来自腊月的寒风一样,让景云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窟。
“景云你还真是让我高估了你。”
他只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