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诀在外头蹲的脚都要麻了,自己的夫人怎么还不出来。大晚上的去别的男人的府上,怎么这头顶上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的绿啊。似乎这重点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太对。
顾红妆不知道荣诀跟过来了,但是萧至礼却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猜到了某种可能性所以才一直都没有顾忌着,因为这个人的把柄现在就在自己的手中,只要自己想要的话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事情。
只不过萧至礼猜是猜了,但是猜错了。实际上萧至礼只是认为顾红妆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荣诀仅此而已,但是实际上这件事情比能够猜想到的要更加的复杂。
荣诀实在是听不清楚里头在说的是啥,真是不知道这个萧至礼干了什么反正在这个地方自己啥玩意都听不到,自己怎么着也是人家正儿八经的相公啊。现在自己的夫人在人家那里,自己竟然还要躲再房梁上面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好人的样子,但实际上顾红妆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的样子。
只不过荣诀在上面也就是简单的待着了而已,因为这萧府的瓦片似乎不怎么牢固的样子。要是动弹的话估计就要将瓦片给弄下来了,咱不能给人上房揭瓦不是吗。这怎么说都有点不太厚道,做人嘛,最要紧的还是厚道两个字。自然了自己也不是皮孩子也不是熊孩子,万一外头要是下雨了,自己临时补救都来不及。
“所以公主殿下是否将那两块玉佩带过来了。”顾红妆点点头,这也是这次来的原因之一。因为上次他就说过这两块玉佩很重要,既然是重要的东西还说是要亲自告诉自己是为何重要。反正顾红妆也是一个喜欢故事的人,这玉佩背后的秘密说不准也是自己感兴趣的。
“多谢王妃。”虽然之前说是公主殿下看顾红妆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反应,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够操之过急,萧至礼将玉佩拿到了跟前合二为一了。然后让顾红妆看。
顾红妆一脸看着白痴的表情看着萧至礼,要是这个人告诉自己事情的秘密和关键就是能够合二为一的话,那么这个人说的话估计都是不能够作数的。毕竟这种事情自己也知道了,就是上回摆弄的时候觉得两块似乎是一阴一阳所以就合上去试试看了。
只不过没有出现什么日月合一的奇景罢了,估计这种景象也就只有在做梦才能够看到了。果真自己就是不应该如此轻易的相信这个人,回头让王爷好好的提防这个人,看上去还有说话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应该有的。
看着那人鄙视的眼神,萧至礼未免是有些尴尬的。但是尴尬也只是一小会会儿,要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怎么会在这里显摆呢,所以说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辩证的看待的。故而这位萧大人希望顾红妆能个给自己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不然岂不就把自己形容成了一个大骗子吗。
自己那一世英名可不能就这样给毁了,实在是划不来的。再者了之前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铺垫耗费了自己多少的心力啊。还有花费了自己多少的钱财,那些都是数字能够衡量的吗,并不是,那些都是无价之宝啊。并不能够被简单的估价,所以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还是有必要说清楚的。
“这块玉佩是一把钥匙,能够将咱们澜曙的玉玺给拿出来。到时候就会簇拥你为新王,实际上你是否让位与你的夫君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据我所知王爷似乎很是看中王位的继承啊。”
顾红妆实际上并没有这么简单就被吸引了,因为这番话实在是没有说服力。而且是摆明把自己当成是猴耍,谁不知道澜曙的玉玺是传国的宝贝,不仅是继承权也是一种象征。没有玉玺就是继承了也是没有任何代表性的。所以有时候这玉玺比皇上的皇位继承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