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事情过了多么久,还是想要去记起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回忆都能够带给自己莫大的激励。或许只有这个样子才有希望和目标吧,人不可能是漫无目的的生活下去的,总是要有一些别的什么之类的追求,或者说是高兴的或者说是什么发奋图强的事情。
没有任何理由的活着,麻木的就像是一具尸体。但是不能够就那样的活下去,只有自己的情感自己的心事还有许多好的坏的都存在在自己的身体当中,才算是合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那些丰富多样的需要自己去接纳,无论是什么样子都好。
自己就是自己这是谁都没有权利去否定的,也只有自己才能够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别人不行,任何人都是不行的。盲目的追逐别人的生活的模样肯定会失去自我,那些故事里头告诉的事情并不少。只不过年少的自己还能够明白道理,长大了之后却是只想到其中的那些潜规则或者是含义了。
忘记自己的初心,忘记自己究竟是为了谁而活着。这事情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无奈啊,但是再如何看上去糟糕的事情都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过就是自己被一时的慌乱懵逼了双眼罢了。其实只要安慰自己事情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差就好了,只是这个样子就会找到一丝一毫的机会。
渺茫但是每次都是有用的,究竟还能够怎么去做呢。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身后只有自己没有任何的同行者。这样子的感觉还真是有些的孤独,但是这样子久了也逐渐的习惯了。那种对于孤独产生的依赖才是最致命的,没有人去想要了解你如何走过来的这一路上。欣赏的都是你的成绩。
自己是萧至礼,前朝大将军的儿子。自己的父亲被人亲自斩首悬于城墙之上,自己的母亲为了让自己没有顾虑的活下去,上吊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一直都是在北玄派,由师父抚养长大的。但是事情总是在你觉得安稳了之后出现什么别的事端,老天爷估计是不愿意看到消停的场景,所以才会疯狂的弄出一些事情吧。
自己被逐出师门自此就是江湖飘零。
难不成事情都是要说的这样仔细才好吗,没有国仇家恨的人是不会出现在北玄派之中的,所以就算是知道了这个背景还是没有询问那两个人是如何的过来的。定然也是同自己一样,有巨大的灾难才会选择来这里,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总算是成为了一派师兄弟了。
只有长大了之后才会发现少年时候那种好,是真的好。纯粹的掺不了假,好似雨后的天空一般通透而又让人无限的向往。以至于手染鲜血还是向往一份宁静,不过这宁静还是有待商榷,对于萧至礼来说还是只有自己的宁静就好。其余的事情不需要去考虑就不需要考虑了,省的事情多了之后连原本的那份宁静也没有了。
晚宴举行的顺利,反正大大小小来来回回就是那些人。说的也是场面上的话而已,没有什么各位的区别,真要说是区别的话只能够说是那些人的脸上谄媚的表情更甚也更老了。只是这些老油条还真是相当的有手段啊,还是稳固地位丝毫不放松。
吃饱喝足的如画似乎还需要顾红妆的搀扶,但是荣诀似乎是有意想要给聂祺骁创作机会的样子。反而是一把接过了红妆的胳膊,打发这聂祺骁赶紧行动省的人家都和别人跑了在后头一个人偷偷抹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
大家都是兄弟自然是知道的,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聂祺骁似乎是不怎么喜欢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所以下意识就是有些反感的,但是这种小心思都一点儿不带落的全落在了荣诀的眼睛里头。
“看什么,还打算本王亲自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