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荣诀将事情说的神秘,但是顾红妆心底却是一点底子都没有。直楞楞的站在那里也忘记了将话接下去了。
“夫人,你究竟是怎么了?”
被荣诀这么一问顾红妆才反应了过来。复而展出极其牵强的笑容,就连顾红妆自己也意识过来了。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心情想要去伪装还是做其他什么的,现在的顾红妆就像是所有的心思都悬在荣诀的身上,却一不留神发现了这个人竟然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是想要瞒着自己的。
荣诀看顾红妆的脸色极其不好,也只道是因为在外头坐着时间久了的缘故。毕竟身子还虚弱的很不适合长时间的久坐,这秋日虽然日头不错终归是早晚有了寒气。索性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顾红妆的身上。
“小心着凉,在外头坐着也不知道让下面的人给你披一件披风。”
“这才是几月,怎么就矫情的要用上披风了。再者说了院子里头花香阳光又暖和,难不成是王爷连房门都不愿意让妾身迈出去了?”
顾红妆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不由自主的向荣诀身边靠过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安心下来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只有这样顾红妆才会有些温暖才会定下神。这种折磨的喜欢已经快让顾红妆疯魔了,之前压抑的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以至于显得顾红妆极其的纠结。
“哪儿的话,今晚便不是要与夫人一同赏月的吗?都说了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所以夫人的意思是不想和本王一同出去了啊。哎……只能将那些新鲜螃蟹都便宜聂祺骁算了。”
“那可不行,这是王爷为妾身准备的。再说了妾身什么时候说过不去了,王爷讨厌净会拿妾身开玩笑。”
只要是感受到了一丝的情意,顾红妆就会化作绕指柔无限柔情只对荣诀一个人。很难够说的清楚,就像是自己也有时候也会不明白为什么就会有突如其来的极端情绪。就像是王爷的眼神当中绝对不允许出现别人的身影,必须得是自己才行。
顾红妆简直要因为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或许是因为压抑了太久才会有这种极端的想法。但若是王爷真的要娶他家的小姐为妃,自己也是拦不住的。皇帝的圣旨诏书一下,就算是王爷也不能够抗旨不遵。这是杀头的罪过,就算是顾红妆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那个白家的小姐似乎今时今日还存着嫁入王府当王妃的心思。
“待会儿去准备下吧,放心聂祺骁一时半刻是不会去的。就算是去了也不会有螃蟹吃。”
自己的侍卫又怎么会只有聂祺骁一个,自然是有人报告了聂祺骁的动向。堂堂五王爷要是连螃蟹以及和自己王妃的二人世界时间都守不住,那还如何立足于天下。似乎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只是荣诀知道的是,这位聂大人现在正在和如画和抱琴逛街并且还打算在刘掌柜家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