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立刻打断了他,“这不是还没有查到吗?不要拖延他们查探的速度。”
“哦?这么说来,你不怕丫头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喽。”
“到时候再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将那人揪出来后,他也会想出办法遮掩自己的真实身份。
景仁帝摇了摇头,“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想遮掩自己的身份,还是想遮掩你曾经做过的什么糊涂事?”
“你才做糊涂事。”
这句话,冥王说的色厉内荏,一看就是心虚。
景仁帝冷哼一声,没再搭理他,一甩袍袖,往外走。
边走边说:“你就做乌龟吧,就缩在你的龟壳里,等到丫头发现时,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景仁帝想,那老东西一定有什么丢人的事情,不想让丫头知道。
只是,秘密不会永远埋葬的,总有一天会被人挖掘。
冥王看着景仁帝那六亲不认的步伐,心中也在想,丫头什么时候会挖到自己身上来?
其实他的真实身份没有什么可隐瞒丫头的,只是那个身份曾经做过的事情,实在羞于启齿。
他不怕丫头笑话他,就怕到时候丫头小看了他,让他情何以堪?
宋时玥此时是不知道,癫老道就因为担心她会因为曾经做过的事情小看他,才一心想捂着自己的身份。
景仁帝到达金銮殿时,百官早已等候多时。
看到皇上悠然自得的神情,百官刚才诸多猜测的想法,顿时化为乌有。
景仁帝端坐在龙椅上,听着百官山呼万岁,目光落到了躺在担架上的袁大将军身上。
“袁爱卿,见了朕,为何不行礼?”
袁岗身边的护卫说道:“启禀吾皇万岁,我家将军伤势严重,发了高热,陷入了昏迷,实在无法起身行礼。”
“哦?袁大将军不就是挨了几板子吗?怎么就伤的严重了?他可是武将出身,身体素质这么差的吗?”
护卫心道:哪里是几板子?是八十重板,而且是要比常人更重的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