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向宋时玥的眼神,恼怒之余带着一丝畏惧。
洪远明显是没有听说过此事,惊讶的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毕邢意外他不知道灵毓公主的事,特地给他解惑。
“皇上赐给灵毓公主一条御马鞭,与顾大人手中的尚方宝剑有着同样的权利。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使出御马鞭,如朕亲临,所有人都得跪拜,并服从她的命令。”
“什么?御马鞭?”
洪远只听过尚方宝剑,并不知御马鞭。
“皇上,女子不可参政,您怎么能赋予灵毓公主这样的权力?怪不得她敢在宴会上如此放……如此恣意。”
有不少人心里暗喜,可算有个明白人,还是个胆大的。
袁大将军和庆丰公等,与宋时玥不对付的人,都在心里幸灾乐祸,期待着能有更多的进士,像洪远一般,控述宋时玥述,指责景仁帝的偏袒。
景仁帝冷着脸道:“你在质疑朕的旨意,斥责朕的决定?”
“学生不敢,但您赋予灵毓公主的权力,实乃有悖常理。”
“呵呵,皇兄,这个洪远可是个明白人。”
长宁公主嗤笑,“这满朝文武都比不上一个新晋的进士。”
她看向周围,“你们一个个眼瞎心盲,就看不到这个灵毓在惑乱朝堂吗?”
“长宁!你是要朕割了你的舌头吗?”
景仁帝怒喝,“还不快将她压下去。”
“皇兄,你糊涂啊,被一个野丫头迷惑了心智,你将大楚在江山置于何地,将文武百……”
长宁公主歇斯底里的叫喊,被侍卫塞进嘴里的绸布阻断。
续统领给侍卫打了个眼色,两人架起长宁公主飞一般的离开。
房书蝶要拉,景仁帝哼了一声,“你是想去陪你母亲吗?”
一句话,让房书蝶缩回了手。
“皇帝舅舅,我母亲……”
“你母亲污蔑灵毓,毁坏她的名声,灵毓不与她计较。可她殿前失仪,朕必须惩戒,让她清醒清醒。”
您好偏心啊!
房书蝶敢怒不敢言,她可不想和母亲一样被关进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