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狂躁药可是西北特产,药性如何他知道的甚为清楚。

左丘难逃此劫。

镇西王知道,必会大怒。

袁岗垂下眼皮,遮去了一抹算计。

皇上要亲手破坏和镇西王的关系,他为何不好好利用?

“皇上,求皇上慎重思量,此刑法是否太过严重了?求皇上顾念镇西王镇守边疆的辛苦上,饶过左丘吧。”

袁岗一脸沉痛,仿佛是景仁帝破坏了君臣之间的情谊。

景仁帝挑挑眉,“袁卿,事到如今你还急着为他求情。难道说,你很清楚这是什么药?”

“这……”

袁岗发现自己大意了,一时语塞。

袁素芳忙接口道:“听说这药伤身,左公子虽然做错了,可他已接受了杖刑,这个能否免除?”

“袁小姐是以何身份为他求情?”

“臣女是不想皇上,因为一时气愤,伤了君臣之间的情分。”

“呵呵!”

景仁帝大笑,“君臣之间的情分?”

袁素芳被景仁帝笑的心里毛毛的。

“他身为臣子,在朕的皇宫谋害大臣,可有顾及过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