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宫里有人在针对宋正宜,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在针对宋时玥。

但为何要挑晟郡王做牺牲品?

长宁公主的瞳仁猛的收缩了一下,难道是……

“来人,取笔墨来。”

“母亲,你要写什么?”

“书蝶,你下车,到后面的马车去。”

长宁公主的口吻不容置疑,房书蝶悻悻的下了车。

很快就看到前面的马车里,递出了一封厚厚的书信。

长宁公主身边的心腹,接过信,便拐向了出京的大街。

“送出京城的信,母亲是写给谁的?”

房书蝶隐隐察觉母亲这次回京,是在谋什么事。

皇宫,景仁帝一直等所有人离开,才开口留宋时玥用晚膳。

“多谢父皇。但我还要赶去看看大哥,就不再停留了。”

景仁帝见她执意要走,便不再挽留。

“灵毓,不要灰心。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是!我也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景仁帝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沉住气,坏人会自动跳出来的。”

宋时玥失笑,“父皇是想学姜太公钓鱼吗?”

“姜太公是谁?”

“姜太公啊,是个老人家,直钩钓鱼不设饵。”

“为何?”

“愿者上钩啊。”

“哦,朕和他一样吗?”

“用在您这里,就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呵呵呵,这个形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