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禁卫军统领,还没弄清来龙去脉,就被匆匆招上金銮殿革去了职位,直接下放到东城门做了守城的门将。

一脸懵的禁卫军统领,希望有人能为他解惑,却无一人敢抬头看他。

他这才发现,所有人都自身难保。

赵老爷子叹息一声,这么糊涂的禁卫军统领早该换掉了。

景仁帝将视线转到宋正宜身上,赵迁父连同宋正宜齐齐下跪。

“皇上,老臣冒死,将外孙带上朝堂,实是不忍他的请求。”

赵迁表现出一个老人的无奈,和对孙辈的疼惜。

宋正宜适时的向前跪了两步,用力的磕了三个头。

“皇上恕罪!学生迫不得已逼迫外祖,是想要求皇上还宋家一个真相,给宋家一个公道。”

宋正宜说着又磕了三个头,动作实诚,再抬头时额头上已印出了血痕。

景仁帝终是不忍,“罢了,来都来了。赵卿起来吧。”

广平侯也是可怜,被人杀害顶替了十多年,才在昨日被人得知。

想让假宋尧,曹安尘,十几年来在广平侯府作威作福,享受着真宋尧的富贵、权势,还有妻妾。

景仁帝也是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