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傅友文、刘三吾三人则是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也各自略低着头,朝奉天殿大门的方向准备跑路,只是三人脚步匆匆地刚走到门口,便被人给叫住了:“詹大人、傅大人、刘学士,留步!”

詹徽三人心里微微一沉。

只当做没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跨步出了应天府,赶紧跑路去了——反正他们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再给人多问上几句,谁知道会不会招惹更大的猜疑?还不如少说少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而这个功夫的时间。

许多人也稍稍回过神来许多,开始各自和自己相熟的人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压低声音耳语议论起来:

“嘶……这三个人怎么越看越有点贼兮兮的样子,莫非借着陛下之手在朝堂上搅弄风云的……真是他们三个吧!?”

“对了!今日早朝陛下都还没提起秦王、晋王造反的事情,只说了个削藩,他们三个人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般,积极应和此事!他们肯定早知道了!甚至削藩这事儿就是他们一手操纵的,也未可知!”

正如詹徽三人所想的那样,原本就已经有人扣到他们头上的锅,扣得越发结实了!

在一些人眼里,这特么石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