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寒苦百姓入冬便起码能有一件蔽体之衣,竟是直到现在才说出这些事来。
而他们,没有做任何事情,亦不知其中真相,只日日一口一个昏君地叫着,暗地里无人之时更是难听话说尽了,就连刚刚都还进行了一场声讨。
意识到这件事。
整个醉鹤楼中的所有人都不由紧紧蹙起眉头,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都被哽住了一般,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整个醉鹤楼滋生、进而疯狂膨胀。
随着张逵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声音顿住,醉鹤楼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死寂,偌大的酒楼,落针可闻!
因为他们明白。
错了,是他们错了。
他们针砭时弊,高谈阔论,自以为自己熟读经史有治国之才,相比于做完了一切、也承受了一切的陛下,他们可笑得像是戏台子上的一个丑角儿。
沉默约莫持续了三两个呼吸的时间。
只听得震耳欲聋的一声惊堂木响:“啪——”所有人都不由心头一阵颤抖。
便见一直站在讲台之后的张逵跨步抽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