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认为,自己是有这份理直气壮的资本的。
陈桓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跳下了车去。
朱寿看着荡下来的马车门帘,笑着点指:“这老家伙现,现在跟咱玩起假正经来了!咱看他能正经几时。”
“哈哈哈哈哈……”
马车夫的鞭子落在马背上,马车轮重新缓缓转动起来,朝原先的方向扬长而去,在雪地里留下几道车辙,随着校长恣意的笑声渐行渐远。
……
与此同时,秦淮河畔。
纵然此时是隆冬时节,雪花纷飞而下,在房顶、飞檐、地面上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可位于皇城边上、天子脚边,这里熙熙攘攘,除了繁华还是繁华。
一个个商铺都装饰得颇为奢华亮眼,里面的东西琳琅满目,来来往往者,都是一身锦衣华服,让人身处其中,似乎都有些感受不到冬日的严寒。
河岸边是一排排白墙灰瓦、古朴肃穆的徽派建筑。
若是站在高处远远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