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靠右边的张宇清则似乎有点什么想法,抿了抿嘴唇,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发问:“既然是陛下想要的东西,想来必然是顶好的东西,敢问陛下,弟子可有资格得知此物的妙用?”
他们虽都自称弟子,与朱允熥也的确有师徒之实,可没人会忘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乃是连先皇洪武大帝的祖训都可以轻易违背,自家两个亲叔叔可以眼睛不眨一下地砍了脑袋。
此时自然无人敢逾越分毫,问话都格外谨慎。
哪怕是道教正一派掌教的弟弟,下一任掌教候选的张宇清,也是如此。
所以朱允熥也并未有什么不快,只是淡淡地道:“你们只管生产,日后自有知晓之时。”
炼钢铁、搞枪炮、基建、水泥……这怎么可能为他人做知晓?
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也知道分寸。
朱允熥也并不需要解释什么原因,往后便再无一人敢多说一句只齐齐应声道:“弟子明白了。”
……
应天府,凉国公府。
这些日子以来,大雪一直纷纷飞飞地下着,让处在南方的应天府空气格外寒冷。
不过这份冷意,对今年的百姓来说格外好受——廉价布料,免费发放的无烟煤,缺少粮食、房屋太破烂的,也可以选择与商贾交易,把自家条件改善一番。
无论是应天府城内,还是郊外乃至更周边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