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一只手摆的快出残影,“没有!”
“我耳鸣。”
裴牧川冷脸,不动声色侧身往旁边挪了好几步,然后在转身背对二人的瞬间,把花瓶挪到身前,阔步拐过了走廊拐角。
“大半夜的,神经病!”张姨哼了一声,“你辛苦养了两年的昙花,喂猪都不给他吃!”
叶清柔忍俊不禁。
张姨又说:“你看到他裤子湿没有?他还耳鸣,一定是以前年轻玩的太花,纵欲过度肾虚,前列腺生锈了,尿失禁……”
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张姨一扭头,只见裴牧川高大的身形站在楼梯拐角,浓眉下那双森寒的眼紧盯着她,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那张年轻时就很沾花惹草的脸,这岁数了居然还极其英俊,唇周一圈黑色胡茬,也显得很有味道,透着一股子沉稳威严的劲儿。
被他面无表情盯着,张姨手都不由抖了下,但她也不是普通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瞪回去。
就是没坚持两秒,就败下阵来,识相地往叶清柔身后靠了靠。
“我肾虚?要不我把肾挖出来给你瞅瞅?”裴牧川沉声问。
张姨从叶清柔背后斜支出半个脑袋,“你挖呗。”又赶紧缩回去。
“可以。我先挖,挖了没问题,再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