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自责懊悔的心情冲击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而叶清柔这个算计他的女人,自然也该付出代价。
所以他毫无顾忌带各种女伴出席酒会,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还是任由外界传绯闻,他不想让叶清柔安安稳稳占着裴太太的位置……
然而,五年过去,叶清柔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她很安分,从没开口跟他索要什么,偌大的别墅被她打理的温馨干净,见到他时,又柔顺又拘谨,像只漂亮的小猫,看着就乖的不行……
裴牧川在生意场上见的人和畜生都太多了。
他很确定,叶清柔不是那种耍手段心机想从他身上捞钱的人。
母亲的死是转折点,他发了誓收心,从那以后就一直在尽力做,一有时间就待在家里。只是财团事太多,工作太忙,他基本都待书房。
况且他和叶清柔之间始终隔着程虞的死,那是他心底自责愧疚的执念,所以他们的相处总是淡淡的。
除了在床上,一开始他只是尽丈夫的义务,后来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他以为叶清柔同样喜欢那件事,他喜欢看她白皙清雅的一张小脸红到靡艳,哭着在他耳边求饶,喜欢听她哼咛的声音,他在她身上体验到血脉喷张的疯狂……
可不知道从哪天起,叶清柔开始拒绝他的求欢。
她对他态度越来越冷淡,见他就像见到什么脏东西似的,避之唯恐不及。
他和她睡同一张床,哪怕只要稍微碰到她一根手指头,她都要立刻起床,去浴室洗手……
裴牧川装作不经意旁敲侧击问过几个朋友,得出的回答是:正常。婚姻都免不了七年之痒。
他们的婚姻应该是进入冷淡期了,简言之,叶清柔对他这个人不感兴趣了。
朋友说,孩子忽然不吃家里的饭,一定是外面零食吃饱了。
裴牧川几乎急火攻心,叶清柔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