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栋说,“才看两个,不好定义,再看看…”

今天的教授看了后,给的建议是把在鹏城做过的检查再全部做一遍。

因为怕有漏洞。

郑文栋和老录聊过了。

老录说可以做,直接在京城找一家三甲系统的全部检查一遍,但也只那一遍,不需要再换一家做第二遍。

之后带着两份检查问诊就行了。

一遍会出错,二遍不会。

和老录聊,郑文栋放开情绪了许多,他虽然和苏迎能够放开心思的详聊。

但苏迎到底是医务工作者。

郑文栋怕她在工作上出纰漏,所以消息还是挑乐观的报的。

录建朝却是能一语道出道,“京城的医疗,是不是也没那么乐观?”

于明礼和董思在客厅带孩子。

郑文栋说道,“来回就那些答案…多问几句要么摇头要么不耐烦了。”

录建朝道,“医生和病患是不能互相共情的。医生看病也不能有同情心…”

医务工作者的想法是,我看病我不需要和你解释原理,你又不学医我说了你也听不懂,照做就是,别问那么多,一个个解释我还给人看病不了。

家属则是一个病跑多了医院看多了医生都是那些话就想要更进一步了解,对于医生的不耐,会产生失望和失去信任,我看了这么多医生你们都这个说辞你们到底会看不。

这是一个闭环,而且是无解的。

郑文栋平静的道“我不需要医生有同情心,他只要能看病,对我来说就是好医生。”

只有这时候他才理解了黄总还有那位曾被老录治好的病人。

我管你上什么手段。

是否符合职业操守。

你能给我看好病,你就算在其他人那里是庸医,在我这里也是神医。

录建朝到底是业务从事者,又有几十年的丰富阅历,只是有些话他不好直说。

他常说的话就是,医疗没那么发达,能看好的病,其实没几个。

大多能控制,正常生活,就谢天谢地了。

“你别急,先一步一步来,做检查,找病因…我这边也在和国外的老友交流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