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孑见宗正耀要离开至尊殿,他也急忙跟了上去,现在宗正耀在这控盟算是惹上了不小的麻烦,宗正耀的安全想交给他带来那些耀罗是不可能了,在这里也只有自己才能保护他了。
见好不容易全部长老都到齐了,现在殿尊没选出来,宇文孑又想走掉,金鹤急忙上前几步,拦住宇文孑后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选出新殿尊,你走了按规定选举就不能算数,所以你不能走。”
“让开!”
宇文孑挥剑向前虚斩一招,倒不是想杀谁,只是对金鹤一个警告。
金鹤哪里敢拦免死剑,这剑可是能在控盟任何地方畅通无阻的,所以他只能哀怨的看着宇文孑追随宗正耀而去。
宇文孑很快就追上了宗正耀,他还是很难为情的,怨自己太无能了,若是自己能够再强势一些,或许事情没有现在这么糟糕。
见宇文孑始终跟着自己,也不说话,宗正耀感觉很想笑,记忆里宇文孑每次帮不上自己的时候总是现在这种表情,虽然岁数老得惊人,但是总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宴鞅感觉宇文孑就是个孩子。不过也只有在宴鞅面前,宇文孑才会有如此的真情流露。
宗正耀淡淡的笑道:“没什么的,反正,我是不是宴鞅都无所谓,就算我真的是宴鞅回魂体,那现在的人生,或许也是宴鞅所向往的吧。”
“可是,金鹤这群老家伙也太不通情理了。”宇文孑想到刚刚殿上的事情,他就握紧了拳头,曾经殿尊那么信任自己,如今殿尊落难归来,自己却帮不上半点忙。
“如果我真是宴鞅应该也感觉很累吧。想想,一个位置坐上三百年,别人坐着宝座是享受,得到各种快乐,而我呢?只有责任,只有使命,而且一坐就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宇文孑听着宗正耀的话,突然眼泪夺眶而出,这不就是曾经自己最忧心的事情吗?自从宴鞅坐上殿尊之位就从未能停下操劳,甚至个人的休息时间都被控盟的所碎之事占用,那时的至尊殿彻夜都是灯火通明,很多大事小事作为殿尊只需要点个头,或者一句话就可以等着结果,可宴鞅殿尊总是要思考出每件事的对策,方法,然后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想想那时候的宴鞅的日里万机,宇文孑也不止一次两次的劝说宴鞅要注意休息,每次遇到烦恼宇文孑都会劝宴鞅出去走走散散心,可宴鞅最多在控盟中心广场走两圈,然后再次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现在,宇文孑听到宗正耀的话,突然就忍不住泪水,他突然觉得自己如果真的想办法让宗正耀恢复宴鞅的身份,会不会是一种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