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陪着秦书仪等了没一会，贺昭的身影便缓缓朝镜湖的另一边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袭素净的亚麻长裙，长发随意地披在脑后，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又恢复成了往日温柔平和的模样。

“书仪，听说你想见我？我来了，有什么话你说吧。”

秦书仪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身旁的空位：“左吧。”

“知知也在啊。”贺昭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许知意身上，笑得别有深意。

许知意抿了抿唇，没有理会她。

“贺昭，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讨厌到甚至偷换了我的孩子，毁了我的人生……我想了很久，才终于想通了。”

贺昭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笑了：“书仪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你不用装，我没有录音。”秦书仪冷冷地打断了她。

贺昭笑容僵了一下，眉梢轻挑，神色随即恢复了正常。

“是因为阿忱吧？”虽然询问，秦书仪的目光却充满了肯定。

许知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