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挨得极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许知意，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如果以后你敢不要我，我一定……”

“一定什么？”许知意眼角弥漫着笑意，眸光闪烁着淡淡的狡黠。

沈彻低头，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语气又爱又恨：“要是你敢不要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做鬼都要缠着你！”

“那万一你不要我了呢？”许知意仰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怎么会……”

沈彻下意识地就要否定，许知意却言笑晏晏地打断了他：“凡事都没那么绝对，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

沈彻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开口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负了你，那就让我孤独终老。”

“……好。”

许知意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吻了吻他的额头，站起身：“我也记住了。”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留下一句“我去洗澡了”便去往了浴室。

沈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清醒理智，她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处境和所要面对的困难。

她不想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