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监督小孩洗完了手(洗了两遍),纪霆舟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因此敏锐的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

有点蔫儿。

纪念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正原因。

“在想给知了姐姐他们带什么礼物。”

“他们?”

纪念接过干净的毛巾,擦干净手上的水珠:“嗯,还有棠棠。”

完全把人忘了的纪霆舟假装不在意道:“你倒是细心。”

都没送过他什么东西。

纪念哪里知道他在想这些,她自己的情绪都没整理好。

甚至又开始赖布鲁斯那不合时宜的可恶鼻涕了。

来送行的布鲁斯:“阿嚏———”

他还想在争取一下让纪霆舟为他跟那个神秘的药剂师牵线。

可惜脸都笑烂了,纪霆舟都假装没看到,利索的抱着纪念上了飞机。

魏杨先他们一步坐轮椅被推了上去,他只昏睡一段时间便醒了,此时正在狼吞虎咽的喝粥。

纪念来的时候,吃的头都抬不起来的魏杨立马把碗放下了。

“纪念来了!快坐!有好多喝的,你想牛油果椰汁还是芭乐雪梨汁,还有气泡水,哦红酒你不能喝……”

纪念要了气泡饮料。

短短几天,魏杨瘦了不少,之前小麦色的肤色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不过吐过血后,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嘴唇也有颜色了。

精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