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不过眠眠,我可要提醒你,最近李萧然和他那表妹可是走的很近,谁知他会不会走如今圣上的老路!”
端王府内,一灯如豆。
李萧然仅着里衣,半散了发斜靠在床前。
听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炽阳忙将痰盂递到他面前,却见他咳出的痰中带了血。
“殿下…”
李萧然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声张。
他轻声说道:
“母后已经睡下了,莫要吵醒她。”
“可您这…”
“我无碍!”
炽阳扑通一声跪地道:
“殿下,您不能再这样不分日夜的侍疾了,再这样熬下去,您自己的身体也会垮的,而且皇上这哪里是让您侍疾,分明是在变相的软禁您。”
见李萧然不说话,炽阳又说道:
“说来也怪,您这咳疾都好些年没犯过了,这天气也不冷,怎会就犯的这般严重?”
这也是李萧然想不明白的地方,之前他母后一直怀疑他这咳疾不是病,而是有人在他饮食中动了手脚,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真因他不再吃那加料的饭,总之他自去了青州后,病真的一日好过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