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漓问他:

“为什么不能碰?”

陆尘想到秦芬芳那张精致的小脸,还有她拿针扎自己时得意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弯唇笑了一下。

“因为这针乃是我夫人送我的定情信物!”

赵漓对他们这些情呀爱呀的不懂,她自言自语道:

“你这银针我也见过,今日我见曹大人从北齐捉了个女子,身上也有这种针。”

陆尘一听忙将怀中的针掏出来给她细看。

“驸马,您可看清楚了,那姑娘身上的银针可是与我手中的一样?”

赵漓凑过去细看了几眼那针,很肯定的说道:

“就是一样的,当时那姑娘想用这针扎曹大人来着,被曹大人当场识破了,还把那针送给我玩了!”

“你说的曹大人可是曹运?”

“对呀,就是他,不然这边城哪还有什么曹大人…”

陆尘不等她说完,拔腿就往外跑,赵漓嘀咕道:

“这人怎么这般奇怪,唠的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

此时曹运正在家中沐浴。

今日他见一个小美人在给北齐的伤兵治伤,便让自己的兵换上北齐士兵的衣裳,又假装受伤去引她,谁知她竟真上了当。

这兵营中莫说这么清秀的小娘子,就是个母猴子他都多久没见过了,今夜定要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他问伺候的人道:

“那小医女可洗干净了?”

“回大人,洗澡水已经给她送过去了,又喂了药,她若是不肯自己洗,一会大人陪着她洗便是!”

这话说到了曹大人心坎里,他眯缝着眼笑呵呵说道:

“等本大人玩够了,也赏你们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