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用品没那么多讲究,毛巾都一打一打买,长得都差不多。刚才心里浮躁,没想起这茬。

攥紧那条毛巾的手背迭起青色筋管,几秒后他规规矩矩地把它放回去,洗了个凉水澡冷却下来了年轻蓬勃的身体。

他带着冰凉的水汽走出浴室,大脑无比清醒,甚至有点躁动的亢奋。他索性去书房做了会儿项目书,又在床上辗转许久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一早醒来已经没看到南絮的身影了。

客房干净整洁得如同田螺姑娘来过,要不是餐桌上放着她做好的早餐,谢京肆都要怀疑昨晚的记忆是否真实。

微信有她发来的消息。

【借用你家厨房做了早餐,凉了可以放到微波炉热一热。】

谢京肆唇角上扬,单手敲字。

【谢了,田螺姑娘。】

南絮此时已经在进行小组期末作业展示了,她全程脱稿,逻辑条理清晰地做完了汇报,在各位同学和老师提问环节,从容不迫地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