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肆的深邃眸光也回到正前方，他无声轻嗤了声。

他才不想听她为那个眼瞎男人辩解。

一路上谢京肆都没开口再问过有关她暗恋对象的事，这让南絮安心不少。

直到下车前，他轻咳一声，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项链：“南絮，圣诞快乐。”

细细的银链，缀着一大一小两只闪着细碎光芒的蝴蝶，简约却不减精致，在稍暗的环境下分外吸睛。

她怔忡好一会儿才从虚无缥缈的不真切感中脱身，声线轻且迟疑：“送我的？”

谢京肆挑眉：“不然你以为我拿出来只是给你看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很贵吧。”

南絮知道此情此景下这么问有些扫兴，但她还是说了。两人非亲非故的，自己没有立场接受他送的昂贵的礼物。

“就知道你要问。”修长分明的手指勾着链子晃了晃，“不贵，给谢岁年补生日礼物顺手买的，打折，就……几百，要是嫌便宜就算了。”

边说着，他边作势要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