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她很久没有回复,谢京肆又发来一条消息。
X:【人呢?】
南絮调整好情绪,闷闷打字:【在。】
X:【忙着把我微信推给别人呢?】
南絮老实回复:【还没,马上。】
看见这四个字的谢京肆面色沉沉地把手机扔在桌上,动静引得正在三排的室友频频侧目。
几秒后,他认命地把手机捡起来,发了段语音:“我以为某人给我发消息是报平安,没想到是改行当红娘了。”
字里行间的情绪太强烈,南絮再迟钝都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不悦和轻嘲。
寒凉的周身回暖,她一愣:【对不起,你生气了吗?】
谢京肆叹了口气,声线低了些:“没生气。”
南絮又问:【那你反悔了吗?】
“对。”男生的嗓音清冽单薄,声线低沉,隔着话筒传来,飘悠悠地落在她的心尖,“别给她,南絮。”
耳边的世界安静到一切声音都被按下了静止键,只有他的话语是流动的,像斜落的雨,一滴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