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肆狭长眼眸里的暗色晦深，语气散漫又充满戏谑：“没关系，我又不是什么好学生。”

“不行。”

即使明知这一假设不可能实现，但两人还真有模有样地讨论起来，仿佛在另一个时空的他们会有此发展一般。

南絮咬唇：“那我可考不上京大了。”

“不是有我？金牌辅导，好用还免费。”谢京肆回撩起蛊人的桃花眼，“唯一的缺点就是严厉，犯错就有惩罚。”

她回忆起小学课堂里打骂调皮学生的严厉老师，脸颊鼓鼓地控诉：“打手心吗？你好凶。”

“我哪儿舍得打你。”他的声线被刻意压低，听上去愈发缱绻，“另一种惩罚，简单的题粗心做错罚牵手，讲过的同类型题做错亲一下。”

说到这里，谢京肆毫无征兆地低头，在南絮的唇角轻啄了下：“就像这样。”

“……”她忍着羞赧睖他，“登徒子。”

谢京肆失笑：“这就登徒子了，还有更过分的算什么？”

虽说现在四下无人，他再口无遮拦也没有第三个人能够听见，但南絮还是及时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你怎么会觉得我暗恋的人是沈霁轩呀？”

倒也不算是僵硬地转移话题，她是真有点好奇。

提起这件事，谢京肆心底腾升起一股火，他咬牙又嗤笑：“都怪江烈。”

亏他还觉得他终于靠谱了一次。

要不是江烈全程信誓旦旦地分析助攻，他还真不一定能走这么长的弯路。

吃自己的醋，说出去别人都得嘲他三天三夜。

什么二房正宫，明明南絮的整个后宫只有他一个人。

谢京肆言简意赅，把她同学聚会的视频，微信昵称的首字母缩写之类的种种分析都言简意赅地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