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你更好看。”谢京肆闲散说完,顿了下,状似漫不经心地提起:“你曾经的暗恋对象,你很喜欢他?”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趁着她喝醉时,用如此上不得台面且不光彩的行为来探取信息。

可一想到她刚才回答时眼眸中丝丝缕缕缱绻悸动的绵绵情意,他的心房就犹如被一把钝钝的锤子敲打。

南絮回答得毫不犹豫:“是呀。”

听到答案,一股难以言喻的滞涩感从喉咙蔓延上来。

他真是自己找罪受。明明已经猜到了,偏偏还要再问一问。

谢京肆今晚也喝了点酒,量很少,甚至对他来说还没有到微醺的程度。

可现在身体里的酒精似乎变得愈发浓郁,沸腾着,燃烧着,将胸腔里一种名叫妒火的东西点燃。

下颌线条紧绷,他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清醒的理智被一点一点蚕食殆尽,他兀地停下脚步,黑涔涔的视线锁定南絮。

她如今无法辨别他晦暗难明的情绪,只是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

没来得及做出任何举动,南絮被谢京肆压在了转角的墙壁上。

他的手掌垫在她的后脑勺下方,既隔住了与冰冷坚硬的墙壁,也是不容置喙的掌控,使得她无法逃脱,只能仰着头承受强烈汹涌的吻。

鼻腔间满是好闻的薄荷味,回甘的酒香将余温点燃。

潮热的、密不透风的亲吻热烈又凶狠,逼着她节节败退,避无可避。

本就觉得轻飘飘的南絮更是脑袋发昏,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旷然的五彩世界不断崩塌重建。

不知过了多久,覆盖在唇瓣上不断攫取的男生才退开一点,但距离依旧很近,几乎是鼻尖相触的,喷薄而出的气息暧昧不清地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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