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鼓起勇气反驳:“不管结局怎么样,过程很重要。”
舌尖暗自抵了抵上颚,他被气得肝疼:“这么洒脱?”
她再迟钝也听出了谢京肆语气里的反话,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蔓延在心房。
南絮的眼眶微红,语气也变得硬邦邦,反问:“不然要我怎么样?和其他人一样求你不要分吗?”
想到从前他的前女友们被分手时,她的千思万绪中不乏兔死狐悲的哀悯,归根结底她们都是同一类人,留不住谢京肆这股自由张扬的风。
话音未落,她就甩开他的手,转身要离开。
被气焰灼烧得丢失的理智回笼,谢京肆猛然圈她入怀,脊背低下去,下巴抵住颈窝:“别走。”
修长脖颈间凸起的喉结滚动下,他嗓音喑哑:“对不起,刚才没控制好情绪,不是故意凶你。”
“别说分手两个字行么,我不能听。”谢京肆说,“会死。”
他语气透出浓烈的失落,像一只浑身毛发都被淋湿的大型犬。
南絮的心顿时泛滥得一塌糊涂,她轻声斥他:“别乱说。”
“真的。”
揽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谢京肆侧头,在她的颈侧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没有其他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