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琴冷笑,“你们主子当真无辜吗?那你倒是说,是谁要陷害顾贵嫔,又是怎么陷害,如何陷害?”

“这……”

春华一哽,不知如何回答。

只得道,“压胜之术乃是重罪,满宫后妃又有谁敢施行呢,我们娘娘向来谨言慎行,又岂会……”

裴霜意将腰身弯得极低,“陛下,娘娘,奴才瞧着那邪祟东西上头刻着字,只消比对顾贵嫔的字迹即可。”

侍琴点头附和,“裴公公说得有理。”

宁玄礼旋即吩咐道,“长晖,去咸福宫,好好查查顾氏的笔墨。”

“属下明白。”

季长晖去后,顾贵嫔被裴今故请了来,她正是从太医院的方向过来。

“陛下,娘娘,顾贵嫔到了。”

顾贵嫔脸色很难看,嘴唇泛白,看起来神思恍惚,病气恹恹。

她还是俯身行礼道安。

只听陛下声音极为沉肃,“顾贵嫔,你可知罪。”

顾丝绵略微抬头,一愣。

“臣妾何罪?”

春华紧张的浑身颤抖,只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