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事一哽,只得道,“陛下,自从各位新主子进宫,燕喜堂就一直叫散,眼下都快一个多月了……”

“朕知道。”

宁玄礼御笔朱批,撂在一旁。

吴管事赶忙让人将两张青玉案递到陛下跟前。

宁玄礼眼神平静,执起那枚刻锦雀纹的绿头牌,上面刻着祥昭容三个字,他随手一扔,“敬事房办事不周,这牌子所用玉料都是次品,拿回去重做,做不好也不要再摆上来了。”

吴管事赶忙应下,“奴才明白。”

他到底是在宫里多年的老奴才了,也能多少听得懂陛下圣意。

陛下这个意思。

是叫以后不必呈上祥昭容的绿头牌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祥昭容昨夜救驾有功,陛下不是赐下珍宝以示嘉奖吗,怎么今日就……

圣心难测啊。

他也只得将祥昭容的绿头牌收好。

“咚嗒。”

陛下翻了一张绿头牌。

吴管事喜笑颜开,“奴才这就去燕喜堂传旨!好生恭喜一番薛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