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咸福宫。

住在咸福宫的两位,谢贵嫔,顾婕妤,彼此对视一眼。

谢贵嫔皱眉,“荷儿,你为何来此。”

顾婕妤心头不妙,立时抓住了座椅的扶手,神情紧张的盯着荷儿。

她一向沉默寡言,淡漠如常。

很少有这样紧张的样子。

沈青拂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饮了口茶,显然今日这事是冲着咸福宫来的。

宫女荷儿立刻跪在地上,高声道。

“太后娘娘,奴婢有要事回禀,请容奴婢说完!”

谢贵嫔神色颇有几分不悦。

“荷儿,你既有要事,为何不事先向本宫禀告,非要跑来叨扰太后。”

岂料,那个荷儿却道,

“主子!您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奴婢怎么能为您瞒着呢!”

“你,你在胡说什么……”

谢瑾瑜顿时一惊,又惊又疑,她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这个咸福宫的荷儿,一直在外殿伺候。

她也不曾多有留意她,今日看这个样子,她这是要……

“太后!奴婢虽是咸福宫的宫人,却一颗心始终牵挂在后宫的安宁之上!”

荷儿猛猛磕头。

“其实奴婢原先早就劝过贵嫔主子,不要冲动行事,何况害人毁容这事,本就有损福德!实在不是积德积福的事!谁知主子执意如此,奴婢心内不安,奴婢真是惶恐,只能来此面见太后,告知太后实情了!”

谢瑾瑜大惊失色,脸色一变。

“你!信口雌黄!”

她不由得站起身来,向太后行礼道,“太后娘娘,这个宫女,口出妄言,臣妾绝没做过害人之事,一切事端,都是荷儿陷害污蔑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