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灿哽住,

她让人把沈青拂的画纸做了手脚,因为心虚,也不想再查,只是在昨晚查了一遍,如她安排的一样,也就放心了。

沈青拂到底是怎么躲过去的,

那画纸上分明应该有大不敬之语啊!

她咬了咬牙,“殿下,此事或许与沈侧妃有关,也许是她想陷害妾,故派人往墨里混入蜂王浆进去。”

“或许,也许,”

宁玄礼语调微冷,“元侧妃日后就打算拿揣测之词,替孤管理东宫吗?”

楚灿咬牙,“妾不敢。”

她的确没有证据,

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张陷害沈侧妃的画纸,到底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今日母后受惊,你亦有失察之过,回宫好好反省去吧。”

他话音越是平淡,就越是自有威压。

楚灿深深的一颤。

她重吸了口气,“殿下,母后的赏菊宴是妾一手操办,没有人比妾更希望赏菊宴能顺利,今日妾是被人陷害,但求殿下查清真相,惩治恶人。”

“此事,孤自会查明。”

宁玄礼平静道,“元侧妃,东宫琐事可大可小,日后凡事都须慎而重之,你明白吗。”

楚灿僵硬的点头,“妾明白。”

季长晖看了看太子殿下的脸色,似乎没有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