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了解池宴的秉性,怕是也不会信。

就连池宴自己,也不禁心生茫然,他失魂落魄垂着头,喃喃自语:“我从未见过她,更别提什么结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棠宁握紧他的手,语气莫名冰凉:“有些时候,你不去招惹别人,也会有人主动招惹你,他们要害你并不是因为你做错什么,而是因为他们的恶。”

她的手柔软温热,仿佛有某种力量,池宴从痛苦的自省中抽离出来,怔怔地望着她:“那我该怎么做?”

“如实将你知道的告诉他们,至于其他的,交给我。”沈棠宁把带来的饭菜一一端出来,示意八两将被褥放下。

她做这些时并不见浮躁,反倒有种从容不迫的气度,池宴不知不觉受她感染,心中的惶惑也淡了许多。

沈棠宁离开时回头看了眼池宴,微微勾唇:“照顾好自己,等着我接你出来。”

池宴望着她离开的身影,缓缓攥紧了掌心。

……

“池宴他是绝对不可能干出这种事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还请你们仔细查查,早日还他一个清白……”

沈棠宁刚出大牢就听到前方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