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我一切都招，求秦总给我一个痛快！”

“是豪哥让我废了程主任的双腿。”

程远皱着眉头问道：“是聂世豪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指使聂世豪这么做？”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豪哥是突然给我下的命令。”

“那么换一个问题，聂世豪怎么知道我在海信君汇？”

“大哥，您别为难我啊，我就是一个马仔，就是单纯的按照命令办事。”

程远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留着你有什么用？我劝你好好的动动脑子。”

王斌吓的一哆嗦，赶紧大喊起来。

“大哥，您先别着急！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或许能套出豪哥的话，再就是，如果长时间不给豪哥回信，他会怀疑的。”

程远根本不怕王斌玩什么幺蛾子，对郑龙示意了一下。

郑龙摸出王斌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然后拨打聂世豪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聂世豪略微有些不悦的声音：“斌子，怎么不接我电话？”

王斌演技上身，埋怨道：“豪哥，这事别提了！海信君汇埋伏着条子！小七和凯子废了，我也是用了洪荒之力，才摆脱了条子的纠缠！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啊？太不靠谱了吧？”

聂世豪明显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