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爽口的汁水划过舌尖,苏知知甜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好甜呀。”
薛澈嚼着甘蔗,额头出了些汗,小脸红扑扑的:
“还好来了浔州。”
以前只听说岭南穷山恶水,现在越来越庆幸自己到了浔州。
否则的话,往年这个时候他还坐在寂寥的院子里数枯黄的落叶。
这批甘蔗长得很好,几乎每一根都又甜又多汁。
孔武拉着石碾,把甘蔗汁都榨出来。
秋奶奶把甘蔗汁熬成红糖,然后把一部分红糖切成小块,放进罐子里存着给孩子们当零嘴。
甘蔗是做成糖了,但地里的棉花还没用上。
大家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今年第一回栽种棉花,可能收成会不尽人意。
但秋风一过,所有棉株上都挂满了沉甸甸的棉铃,棉铃爆开,吐出洁白蓬松的棉絮。
大家把棉花采摘下来,一大包一大包地存入村里的空屋。
“这么下去,村里的空屋都不够用了,是不是要再盖几间屋子?”白洵跟郝仁提起此事。
“我正有此意,待我草拟张图纸,与众人商议。”
郝仁最近在忙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