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看见他就想怒拍桌子,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慕容齐,你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慕容齐听这句话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熟练地跪下磕头,口中高喊:

“父皇,儿臣错了!来年必定改过自新,不负父皇母后期望。”

他年年这么说,至于怎么做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慕容齐嘴里喊着的时候,旁边的老二慕容礼用衣袖掩着口,控制不住地打哈欠,困到快要闭眼了。

慕容宇又拍了一下御案,怒目而视:

“成日困倦,就知道睡,乾阳宫岂是你犯困的地方?”

慕容礼揉着眼角困倦的泪花,然后跪下请罪:

“父皇明鉴,儿臣为早起来谢恩,昨夜只睡了六个时辰不到,故而困倦难忍,望父皇恕罪。”

慕容宇深吸一口气:“六个时辰……”

他视线挪到老三慕容棣的时候,见慕容棣已经跪下了,头磕在地上,像只缩头乌龟一般蜷缩着。

慕容宇看这窝囊样就起火:

“朕训的是老大和老二,你跪什么!谁让你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