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连张茂永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了，毕竟十几年前的时候，丹神出现在京都，在林氏商会拍卖的丹药，也只是一些极品的圣元丹而已，连完美级别都达不到。

而现在，不仅直接拿出了十二颗极品圣元丹，更是直接拿出了绝世已久的完美级别金玉丸，这之间的丹药品质跨越的也太大了吧？

多少炼丹师穷极一生都达不到这样的跨度。

迟疑之下，张茂永索性直接开口望向林耀辉，凝声说道：“林教授，这金玉丸还有方才完美品质的圣元丹，是不是十几年前在俗世中出现过的丹神所炼制？”

“什么？丹神？”

听到张茂永的询问，原本还在苦苦思索着的众人一下子反应过来。

包括张姓和吴姓几名老者也是瞬间反应过来。

“对啊，我们怎么忘了，除了李大师之外，我们俗世中还有丹神前辈……”

矮胖老者一拍脑袋，说道。

“吴老，先不要下决断太早，丹神前辈十余年未出世，而且这些丹药品质过高，仅仅十余年的时间，丹神前辈不可能丹道精进这么迅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