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主动出击,佯作守势虽然看起来很被动。但对方手段使得多了,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涂名山这一招釜底抽薪厉不厉害?不照样让顾云来找到绝处逢生的机会了么。
“那是你的运气好,真有没有那回事还两说呢。”沈艳丽说。
那倒是,这块地底下到底没有一个古墓。或者说埋得太深了,一个小学校打地基根本就触及不到。这都是未知之数。但从表面上看,涂名山试图让顾云来一无作为的想法是落空了。因为顾云来毕竟是在想办法做事。就算没有古墓,顾云来能用小学校拉动当地经济,那也是政绩一件。
只要是能吸引商家,后面就是顾云来专业之内的事情了。
“对于十里镇的情况,你的应对方法,也一样适用吗?谁会算计呢?”沈艳丽问顾云来。
“你还是没听懂,这种应对方法,为何一定要等着别人来算计。关键是转被动为主动。现在的情况,最着急为难的是我吧。有项目没资金,办宴和借钱的方法都不可行。那只剩下一条路,便是寻求社企的投资了。而且只能在当地找。外面的企业,需要树立形象的没有这个资本。有这个资本的,更没有必要到这个穷乡僻壤来做一件事完全无利可图的事情。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值得琢磨的。只有当地的企业投资造福乡里,看起来才合理。”顾云来说。
“那你跟几家企业接洽过呢?”
“暂时没有。镇上就那么几家民营企业,效益还都不怎么样。他们是没有闲钱来投资搞教育的。”顾云来说。
“所以关键还是在那个叫瞿灿烂的女人身上,你跟我说这个,是想在我这里讨一个接近她的允许吧。”
沈艳丽仍旧是很在意,如果换作一个男的投机商,就没有那么多的事儿了。
“不,你误会了。我不会再去主动接近她。风我已经放出去了,做到这一步就够了。现在只需要等她来找我。未免让她觉得我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指望,我会叫镇城建局的人把盖学校的事情张扬出去。我先不回十里镇,在城里待他一个礼拜。让她误以为我是在城里拉投资做筹备呢,如果那块地底下真的有宝贝,那她就该着急了。”顾云来说。
“我还是不明白,你要搞投资建设,找陆总他们岂不是更加直接也稳妥些。”沈艳丽说。
“艳丽啊,你有时候很聪明。有什么怎么就这样愚不可及呢。我们和陆总的关系,仍然是基于私人合作的层面,别人是不知道。我要拉他在十里镇大张旗鼓搞投资,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顾云来说。
“在顾巷村搞种植基地你就不害怕啦?那里还是你的家乡呢。”
“顾巷村种植基地,是当地政府牵头,陆鑫源投资。我一没拿好处,二没捞政绩。事情还没开张,我早就撤了。就算让他们知道,我给自己的家乡拉投资搞建设。这本来就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有什么可说的?十里镇的情况就不一样了,我在这里无亲无故。突然要建小学校,这意图就很明显。消息一出,就有很多人盯着我了。我再拉一个投资商过来,如果陆鑫源,那肯定也是要被查了。万一查到我们这层关系,就会非常麻烦的。”顾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