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如咬着后槽牙,“我上去干什么啊!我又没做错什么!江晚月怎么能让她的女儿这么对我!”

傅卿如起身,向江晚月走去,“让你女儿从台上下来!”

江晚月反问她,“之前,不是你答应了粥粥,如果她拿了第一,你就上台去,当众道歉的吗?”

江晚月追问着,“道歉稿改好了吗?傅女士上了台,可别闹出笑话了。”

傅卿如整个人气到发抖,仿佛有一盆冷水泼到她身上,让她战栗。

道歉稿都被她撕了,她早就忘记了道歉稿上写了什么。

傅卿如冷笑出声,“让我道歉,绝不可能!”

粥粥嘴唇微抿,她站在台上,眼巴巴的望着傅卿如。

江晚月察觉到粥粥的情绪不对劲,她担忧的站起身来。

蒋齐鸣坐在椅子上,发现在场的家长都往他们这边看过了,他只觉得丢人。

“卿如,你怎么跟一个小孩打赌啊?你不觉得打赌输了很丢人吗?”

傅盼儿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她飞奔到蒋齐鸣面前,把自己的脸埋在蒋齐鸣的大腿上。

她抬起头,咬着下嘴唇,鼓起莫大的勇气,对傅卿如说:

“妈,你给粥粥和粥粥妈妈道个歉就好了。”

傅卿如像被人踩了一脚似的,声音尖锐的叫起来,“我为什么要道歉啊?连你都想让我上去丢人吗?”

傅盼儿的眉头拧在了一块,“你当时为什么要针对粥粥……你要是没把她从天鹅湖排练里赶走……说不定,我就能拿特等奖了!”

傅盼儿的话还没说完,傅卿如猛地推了她一把,“我真是白养你了,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要是上去道歉了,你在学校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傅盼儿跌到蒋齐鸣腿上,蒋齐鸣连忙把女儿扶住。

响彻礼堂的进行曲让傅卿如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