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了我,还得劳烦晚月照顾我,当然,她照顾我,可不是因为你,但我反而得感谢你~”

嘟嘟被沈岸一番话,饶的有些晕。

可傅寒川却听明白了!

沈岸这番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他对沈岸与江晚月之间有过猜测,却没想到,这个男人都趴在病床上了,居然敢从他明目张胆的叫嚣!

傅寒川没有被激怒,他反而觉得好笑。

“沈岸你!”江南笙也在场,她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

她眼睛一转,就笑着问,“你是对我姐姐本身感兴趣,还是对傅寒川的妻子感兴趣?

晚月姐和寒川哥,还在闹离婚的阶段,你是不是觉得在这种时候,既能体验到背德偷腥的乐趣,又不用担心受到太多指责?”

江南笙一副把沈岸看透的表情。

此刻,整个病房如同冷冻库,从傅寒川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让嘟嘟都感到双腿颤颤。

沈岸那双工笔白描的凤眼,覆上了一层冷色。

“你从敦煌来的吧?壁画那么多。”

江南笙:“我……”

“怎么还有人,把自己心里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江南笙神色一窘,苍白反驳,“你是在说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