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样说过。”
李南征说:“但她那是在开玩笑。”
“那我再问你。”
韦倾厉声喝问:“刚才,有没有非礼我家妆妆?”
李南征——
这是不争的事实。
就是李南征为了让妆妆说实话,才做出的恐吓行为。
单纯的恐吓,没有丝毫的龌龊。
“行啊,李南征!老子刚醒来时,就说让你给老子当女婿。你他娘的,却假惺惺的拒绝。害的老子只能把你当兄弟,现在你却又非礼妆妆。呵,呵呵。”
锦衣头子的接连森笑声,就像毒蛇在吐信子。
听起来那叫一个毛骨悚然——
只感觉浑身是嘴,都说不清的李南征,唯有看了眼此时满脸的得意,冲他吐着舌头做鬼脸的妆妆,重重叹了口气:“哎!大哥,事已至此,我认打认罚。”
“哼,念你初犯,这次就算了。再敢欺负妆妆,就算咱们是亲兄弟,我也绝不会轻饶你。”
韦倾冷哼一声。
岔开了话题:“恰好,我也要给你打电话,说几件事。”
呼。
李南征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