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在一个雨后的漆黑傍晚。”

萧雪瑾抬头看向了燕京方向，声音空灵，好像穿透了十年的时空。

在李南征的耳边回荡：“我因婚姻不幸，独自买醉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三个混子。”

嘎，嘎嘎。

一群大雁嘎嘎的叫着，从碧空中向南飞去。

冬天马上就要来到了，大雁们也该回南方过冬了。

它们一会儿排成人字，一会儿排成一字。

一会儿排成了裤衩形——

在正午的阳光轻抚下，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风吹来。

吹动了枣树。

一颗熟透了的红枣，从树叶上落下。

啪哒一声刚好，砸在李南征的脑袋上。

他随手一抄，接住了那颗红枣。

丢在嘴里咔嚓一口！

崩脆，稀甜。

萧雪瑾把十年前的那件事，也刚好讲完。

她说完后，没有回头看李南征。

而是默默地等待，他说话。

李南征——

咯吱咯吱的嚼着枣，都他娘的用牙齿磨成枣泥了，也没舍得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