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已经得手正在向安乐窝处疾驰、听二狗俩人汇报说遇到李南征的郝仁贵,脱口叫道:“我的人可是用泥巴糊住了脸,他怎么能认出是谁?”

“糙嫩妈——”

郝仁杰气得几乎要吐血:“颜子画,那可是新来的县长啊!竟然被你掳走!你想死尽管去死,别他妈的拽着我啊。”

啊?

被装在麻袋里,塞到车子后备箱的如画娘们,竟然是新来的县长颜子画?

沃糙——

郝仁贵虎躯一颤,满脑子的虫子迅速退却,眼里浮上了惊恐。

就算他是个傻子,也知道光天化日之下掳走县长的这种事,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后果又有多么的严重!

如果这种事,没有被人看到(认出歹徒是谁)的话,还是很有操作空间的。

要么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要么玩腻了后,卖到外地的深山老林中。

可偏偏被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