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哈哈。你怎么停车了?”

李南征真无法控制的笑着,说:“就你这样的,也有脸跑来我们乡当党政办主任?遇到点计算的事,你是不是都得数脚丫子啊?这么笨的人,我。呃!”

就在李南征抬手擦了擦,笑出来的泪水时,韦妆解开了他的安全带,抬手就掐住了他的后脖子。

正在大笑的李南征,笑声戛然而止。

就像一只被踩住脖子的大公鸡——

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竟然被韦妆从驾驶座这边,给硬生生地拖下了车。

李南征大惊!

再怎么说,他也是十几岁就敢持刀,和几个混子鏖战半天后,才被揍趴下的好汉。

就韦妆这种小娇憨,李南征自问绑着双腿和右手,只用左手就能揍哭她。

可是现在——

被一只小手掐住脖子的李南征,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被外形小娇憨的韦妆,像拖死狗那样的拖进了小树林,能做的就是喝骂:“你想造反吗?松开老子!”

韦妆哭了。

她这次哭,可不是在演戏,是发自肺腑的真心哭。

羞怒的泪水,不要钱那样从涨红的脸蛋上,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砰!

韦妆抬脚,踹在了李南征的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