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霍炎纳闷,季时宴对家里那个妻子并不上心,怎么会关心酒厂的事情?

“时宴,这事......你怎么知道的?”顾霍炎试探的问。

季时宴看着酒已经制好了,端起来,轻抿了一口:“我尝着这贴牌酒和正牌酒一点差别都没有,难道是我味觉出现问题了?”

顾霍炎抿抿唇,“这......本来就是正牌的酒。”

哐当一声,季时宴把杯子摔在桌子上,酒水顺着桌沿流下去。

而季时宴拿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手,“可顾总说这酒是贴了牌的。”

“时宴,我是想和桑廷开个玩笑,你也知道桑家之前怠慢了木木,我也是想为木木出口气。”顾霍炎看着桌子上的玻璃碎片,头皮发麻。

季时宴轻笑一声,“所以都惹到我头上了是吗?”

“没有,时宴,您和嫂子不是玩玩而已吗?这点小事......应该不会影响我们之前的关系吧。”顾霍炎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没底,但是他还是觉得季时宴为了一个桑家不值得。

季时宴把玩着手上的钻戒,“这是我的家事,我怎么玩都没有关系,但是你这么做......就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季时宴眯起眼睛,眸间闪过一抹凉。

顾霍炎心底一惊。

“时宴,我......现在去找桑廷说清楚,贴牌的事情都是闹着玩的。”顾霍炎脑子转的快,几乎瞬间就找了一个解决的办法。